排着三道门,应该也是房间。我好奇的左右打量,好奇道:“陈诺盛。这房子都占完了,怎么没见楼梯啊?”陈诺盛笑着说:“这个可是个玄机哦。”说着指向酒店前台两边的柱子说:“那个就是楼梯。”不是吧,这个柱子虽然很别致,镂空的花纹,粗壮非凡,居然是楼梯。陈诺盛得意的说:“傻眼了吧?走,我们先去把房间定了,再带你好好的研究研究。”
陈诺盛要了三楼两个相邻的房间,服务员尽职的为我们打开楼梯,噢,真的是打开楼梯。那个柱子根本就是个暗格,服务员打开跟柱子契合得很好的门,楼梯就呈现在我们眼前了。我先探头往柱子里瞧了瞧。蜿蜒的楼梯,盘曲往上,镂空的花纹刚好既可以通风,又可以让身在楼道的人瞧见外面的情况。真是一个很有创意的设计。
我对身后的陈诺盛说:“这还真是特别啊!不过有个瑕疵,要是来了个大胖子,这楼道可就过不去了吧?”陈诺盛轻轻挑眉说:“所以说这些花纹都是镂空的啊,要是真的来了特别胖的,可以把柱子拆掉。”原来如此,没想到镂空的花纹,还有这样的玄机,我越来越佩服这个设计者了。陈诺盛继续介绍到:“两边的柱子,左上右下,这样上下的人也不会打挤。”“嗯”我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设计者还真是考虑周到啊!”
陈诺盛送我到了房间,吩咐我好好休息一下,已经叫人送饭上来了。其实我还真不饿,一路上小吃零食就没断过。陈诺盛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才细细打量起这间房来,跟普通的酒店住房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除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木制的。到卫生间准备洗了洗脸,躺倒床上卸掉一身的疲惫,才真的细细想起来答应陈诺盛的事来。
从来到a市开始,陈诺盛对着我的时候,眼神里永远写满了宠溺。我逃跑也好,拒绝也好,他都没有改变过,这样好的一个人,我真的应该珍惜的。自己喜欢他吗?之前可以斩钉截铁的回答,不。现在我们虽然相处的并不算长,我问自己敢不敢说以后还能遇到一个跟他一样对自己好的人,答案是否定的。如果只是这样,是不是辜负他了呢?我有自己的顾虑,不敢爱不是怕伤害,是怕失去。
前车之鉴,刚认识洛彬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是百依百顺,百种花样来哄我,还不是依然输给他的事业。陈诺盛这么年轻,他还有大好的前程,如果他之后遇到一个可以让他少奋斗十年的女人,我又该怎么办呢?
爱情是场豪赌,没有人可以保证自己一定赢。问题是输过的人,还敢赌吗?还有赌输了重来的勇气吗?我是个缺乏勇气的人,答应陈诺盛就是在跟自己赌。我是一个没什么远大志向的人,只想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个一我爱而刚好爱我的老公,陈诺盛会是这样一个人吗?郑爽说过,一个女人想要自己身边的男人优秀,那自己一定要足够优秀才得以匹配。除了陈诺盛这个人,他的一切对我都是陌生的,他的工作到底是什么?他的家人是怎样的?他的朋友又会是怎么样的?答应是一回事,能完全毫无顾忌的接受,还真的很难啊!
作者有话要说:完全是女人的不安全感作祟,催了陈诺盛,让他加紧消除女主的不安全感!体谅一下吧,年纪大了,女主当然不敢轻易的爱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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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不会跳,没肉吃1 ...
“叮咚,叮咚”门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开门一看,陈诺盛头上缠着青丝头帕,穿着紫色的琵琶襟上衣和藏蓝色的筒裤,神清气爽的站在门外,手里举着一个盖着罩在的托盘,他向我轻轻弯一弯腰说:“尊敬的顾客,这是我们酒店特别送给你的。”我算是傻了眼了,不解道:“你这是做什么啊?干嘛好好的穿起民族服来了。”陈诺盛把托盘放到茶几上问:“不好看吗?我可是入乡随俗啊,你要不要穿?”
我围着陈诺盛绕了一圈,还别说,他穿这身民族服还真好看。他皮肤本来就很白,在紫色民服的映衬下更是越发水灵了。嫉妒是我了。我不满道:“你都把衣服穿得这么好看了,我哪还干穿啊,丢脸不说,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是你妈呢?”刚说完就被陈诺盛一个爆栗打在脑门上:“尽胡说,我都叫人给你准备了,你看过后再决定好不好?要是不喜欢,我再换回来。”敢情,这是要配合我啊?
不一会服务员真的送来一套女式民族服,黄色的左襟大褂,滚了三道花边,宽大的衣袖上绣着花纹。八幅罗裙是用红、蓝、黄、青、绿、黑、白、紫八种颜色的八块长形布条制成,每块彩布的左、右、下三边镶上不同色彩的吊边或镶嵌花栏杆,块面彩绣龙凤花草衬饰。用白布缝成腰,与每块的一头连接,块与块间不相接。还有搭配衣服光华熠熠的银饰,一个项圈穿起无数银片,银片碰撞时发出悦耳的乐声。
我一会儿揪着大褂不放,一会儿又拿起罗裙在身上比,那银饰更是爱不释手。陈诺盛打趣道:“你要是不喜欢,我还是叫人拿走吧!”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哪个女人见到美丽的衣服会撒手的?我把衣服抱在怀里,又不能丢脸的跟陈诺盛说,自己想穿的要命。只好装着不在乎地说:“那个,既然你都叫人送来了,也不好让别人再跑一趟,我先试试吧,实在不好看,再叫服务员来拿走。”
说完,抱着衣服一溜烟跑到卫生间,关上门激动了好半天。看这衣服多漂亮啊,看这银饰我简直爱死了,看这罗裙,oh,我不是贪心,真的好漂亮啊!换好衣服我对着镜子臭美了半天,除了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外,其他的都打点妥当了。!
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点忐忑的。我别扭的扯了扯大褂,又拉了拉裙子问陈诺盛:“怎么样?”陈诺盛倒是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夸奖道:“你这样出去我都该担心,会不会被人拖走了?”听到他这样夸我当然很开心,不过还是小小的谦虚一下:“哪有人会拖走我,真要有,不成抢劫了?”陈诺盛噙着嘴角说:“当然会被拖走,你这披头散发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是精神病人,自然是要把你拖走的。”
“你。。。。。。”我气结,话还没出口就被陈诺盛一把按到梳妆台前,“别动,我给你把头发弄好,这样出去跟个疯丫头一样。”说着他真的拿起梳子给我梳起头发来。说实话,陈诺盛梳头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首先他手劲太重,抓得我头皮老疼。其次,他应该没有给女生梳过头,遇到打结的地方他都是硬拉到底。我本想着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或许是被他刚才突如其来的亲密给蛊惑,总之我忍了半天,汗水冒了无数后,终于忍无可忍抢过了他手中的梳子。扫了一眼地上掉落的头发,真想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