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们还是同桌呢。”
陈伟豪接过茶叶,捏了点放在鼻尖闻,不经意的问道。
孙绵绵哼了一声,小声吐槽:“师父,你不是不知道那就是个闷葫芦,怎么会联繫我呢
何况,我们也没什么好联繫的。”
“他不是喜欢你吗”
“谁说的应该是谣言。走啦!师父。”
说完,红著一张脸推著陈伟豪出了办公室。
陈伟豪笑著反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呀,老大不小了。
如果有看中的人,要带给师父给你掌掌眼。”
孙绵绵羞得跺脚,“知道了!师父,这里是医院。”
言下之意,就是央求他別聊这个话题了。
好尷尬的!
可吴成钢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他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陈伟豪惊得放慢了步子,“谁呀”
吴成钢不等孙绵绵阻止,就脱口而出,“一个当兵的。”
“一个当兵的”陈伟豪边说边推开了病房的门,“绵绵,你可得慎重。
当兵的可顾不了家,十天有九天见不到人不说,还是个危险职业。
我看墨......”
孙绵绵就跟在陈伟豪身后,视线触及病房內的人,瞳孔地震,“师父,工作,工作为上。”
而病房內,司远道笔直地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们。
病床上躺著的正是军训时见过的王师长。
他噙著笑,神色莫名。
还真是好巧呀!
好……尷尬!
看到他们进来,王师长已经靠坐了起来,戏謔的看向陈伟豪,“陈老,没想到你对我们当兵的成见这么深。
你这是挑拨军民关係,还是想棒打鸳鸯呀”
陈伟豪哈哈一笑,神色自若,“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我家小徒弟涉世不深,我帮她分析利弊不是很正常的吗
难道找伴侣不得慎重吗”
王师长隱晦的看了一眼司远道,见他的脸色青黑,幸灾乐祸地笑了,“可不是要慎重”
原来那小子还没见过人家师傅呀。
听说陈伟豪医术了得,只有这么一个小徒弟。
这一关怕是不好过吧
孙绵绵窘迫的扯了扯陈伟豪的衣袖,“师父,先工作要紧,我们不好耽误病人的时间。”
她下意识的把“王师长”三个字替换了,心里莫名的觉得应该装作不认识。
可还没等陈伟豪发话,司远道站了起来,长腿一迈,就到了孙绵绵身旁。
他不容分说握住孙绵绵的手,看向陈伟豪,“陈老,我喜欢绵绵,我们已经在正式交往了。”
陈伟豪是认识司远道的。
早在百顺的时候,司远道就陪郑部长到他家去诊疗过。
这一次,是第二次见面。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可不都是熟人
可没想到他就是孙绵绵的对象。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司远道如实照说,“陈老莫不是记不得了,绵绵是在京城长大的。”
他说得是,在大院招待所阴差阳错和孙绵绵共处一室的时候认识的。
陈伟豪恍然大悟,“原来那么早就盯上了,呵呵!”
司远道不知为什么,今天的话很多。
他见陈伟豪没有表態,又认真的加了一句,“我们已经回大院见过爷爷奶奶了。”
闻言,眾人一惊。
除了在事件外的吴成钢。
王师长笑道:“这下两老肯定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