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看了看周围,小声的说:“昨日太子殿下身边的宫女把我救走的。”
挽香听到这,觉得略微有些可惜的说道:“啊,我还以为是小姐你把他们迷晕了然后出去的。”
“不是,我还没那么大本事,我自己没办法翻墙出去。”
“小姐,我们给你送餐的时候发现你不在了。我们都吓死了。栖云让我扮成你的样子让我在床上躺着,但最后还是被发现了。听说是二小姐告的密。”
想起宋云柔,宋时微又联想到了她娘:“柳氏怎么样了?”
“哼,她在她院里吃好的喝好的,除了不能出来,样样都好。果然,妾就是妾,就是上不得台面。”
栖云在一旁掐她胳膊:“挽香,慎言。”
挽香努努嘴:“本来就是,听府里的老人说,当时夫人刚生下小姐的时候,柳氏就趁着老爷和夫人分房之际,爬上了老爷的床,自那以后,才怀上了二小姐。
但是老爷从那次之后,从来都没有碰过柳氏,甚至与夫人感情更胜从前。后来夫人身体抱恙,府里缺个女主人,老爷没办法,才把柳氏抬成了继室。
没想到从那以后,小姐时常受委屈,饭吃不饱,觉睡不好的。老爷当时因为刚承受丧妻之痛,便一心扑在公务上,也没有过度关心小姐您。老夫人看小姐可怜,才把你放在身边贴身抚养,这才没有继续受柳氏和二小姐欺负。”
“那我娘是怎么死的?”
“据说夫人当初生下小姐时,身体便虚弱。一直喝着大补药,但就是不见好,后来,夫人身体每况愈下,食不进补,身体骨瘦如柴。夫人不想连最后死的时候都很难看,所以就悬梁自尽了。”
“娘死的时候有什么遗言吗?”
“没有,但听说夫人看着不像是自杀的,倒像是他杀的。”
食不进补,骨瘦如柴,悬梁自尽,这几个词单听起来没问题,但组合起来就有问题。试问,一个骨瘦如柴的人肯定是身体极其虚弱,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去房梁上上吊的?
“当时没有报案吗?”
栖云摇了摇头:“据说报了,老爷也觉得蹊跷,但当时刑部的人来查,找不出证据,当时又有夫人的血书,所以就断定是夫人自杀的了。”
“会不会是凶手就是柳氏?”挽香轻声说。
栖云摇摇头:“不一定是她,但她有可能是帮凶。”
而当时能接触夫人的,只有柳氏。
宋时微心感觉被人狠狠揪了番,像是原主在难受。难受的劲一上来,让她想喝点什么压下去。
思及此,她看向挽香和栖云:“有烧酒吗?”
挽香和栖云皆是神情一顿,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宋时微心下一惊,心想这个时代不会没有烧酒吧,她问:“怎么了,是没有吗?”
所谓的烧酒,它不是热的,而是咽下去喉咙和胃里会有‘烧灼感’,酒精度较低,一般为米酒或黄酒一类,颜色浑浊,口感偏甜。
“不是,小姐”,栖云摇摇头:“往常您心情不适,都会要点烧酒来喝喝。”
“现在不能由的您了,因为您喝了就通常会睡到日上三竿,明日您不是还要考核吗,奴婢们怕叫不醒您。”
宋时微眸光有些发沉,这样吗,她在现代,确实是会借酒消愁,但没想到这位古代的大小姐爱好竟然也跟她如此相同,她爱吃甜的,而原主也爱吃甜的。
她沉声道:“那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