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玉将他抱上辎车,轻笑道:“丞相,病得可严重?”
梁羡立刻擡起头来,狠狠瞪着白清玉,面色透露着不正常的殷红,整个人颤抖的厉害,嘴里克制不住的呜咽:“你……你这混蛋,到底给我弄了什么!”
白清玉见他这个反应,摸了摸鼻子,难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孤当真是一片好心,特意找了医官,寻了这瓶子软膏。”
他说着,从袖袍中拿出一个粉粉嫩嫩的小瓶子,正是他今日去医官署特意寻的药,清凉消肿,又有阵痛安抚的功效。
“医官说了,特别适合你如今的症状。”
白清玉道:“孤乃是一片好心,谁知那医官自足主张,揣度君意。”
因着白清玉昏君的设定,医官将白清玉的好心,当成了昏庸的色心,会意登时劈叉,还以为白清玉想要一个清凉消肿,且能增添情趣的软膏,于是自作主张给了白清玉这盒软膏。
方才姚司思离去,白清玉本只是想要吓唬吓唬梁羡,给他抹药罢了,哪知道软膏的确是清凉消肿,却还有其他功效,且功效甚为猛烈!
梁羡额头上都是热汗,一滴滴滚下来,湿透了雪白的衣领,白清玉见他这般难受的模样,难得检讨:“这次……算孤的不对,可孤也不知那些医官会如此揣度于孤……”
他的话还未说完,嘭一声巨响,梁羡突然冲过来,一把将白清玉按倒在辎车的软毯之上,梁羡完全沉浸在助兴的药效之下,已然忍耐到了极点,反正白清玉是自己的人,那也无需忍耐什么。
“丞相?”白清玉略微有些吃惊于梁羡的主动,挑唇道:“丞相这是想要自己来?一会儿可别哭鼻子。”
梁羡第二天干脆告假了,因着真的起不来,朝中的卿大夫们只以为丞相腹痛生了什么病,因此才会告假,毕竟昨日大司马的寿宴之上,丞相是被君上亲手抱走的,那得病成什么样子啊!
梁羡休息了一日,心里吐槽着,自己与白清玉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勾陈也看过了,白清玉愣是一点子也记不起来。
今日是冯国使团入京的日子,晚间还有接风燕饮,梁羡身为丞相是不能告假的,所幸休息了一日也恢复的差不多,那药膏虽然诡异了一些,清凉消肿的功效却是大大的好。
梁羡生龙活虎的来到冯国使团的接风燕饮之上,也不知冯国使者是谁,如是能遇到熟人便好了。
梁羡正想着,冯国的熟人没有遇到,倒是遇到了姚司思。
“丞相。”姚司思走过来,担心的道:“丞相身子可大好了?”
梁羡尴尬的道:“好了好了,全都大好了,只是一些小病小痛。”
“那便好!”姚司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幸好!丞相前日疼成那个样子,流了那么多汗,卑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万幸丞相没事,那就好。”
梁羡眼皮狂跳,幸亏姚司思比较单纯,否则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哦对了。”姚司思从怀中拿出一只白玉带扣:“那日里未能交还给丞相,今日卑将想着,如此盛宴,丞相必然也会来与会,便干脆将带扣一并子带来了。”
带扣?又是带扣。
梁羡仔细去看,是一只白玉带扣,很符合自己这个丞相的气质,梁羡的衣橱里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带扣,看起来应该是自己的。
“多谢姚陛长……”梁羡刚想伸手去接,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阻拦了住梁羡的动作,横叉在梁羡与姚司思中间。
是白清玉!
白清玉皮笑肉不笑的走过来,故意不让梁羡去拿带扣:“丞相的身子好些了么?孤可是分外忧心呢。”
梁羡:“……”
梁羡呵呵道:“君上体恤,卑臣诚惶诚恐。”
姚司思拿着带扣,两次都没送出去,就在此时,冯国使团已然入内。
打头的是冯国使团的特使,也是冯国的公子。
梁羡顺势看了一眼,不由惊讶的睁大眼睛,冯巫?还真是熟人,没想到冯国特使竟然是冯巫。
冯巫的目光正巧也看过去,两个人四目一对,冯巫对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梁羡心口一突,冯巫的这种笑容太熟悉了,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笑容,难道……
冯巫是带着记忆的?那岂不是老乡?
梁羡有一种阔别重逢,异地见到老乡的激动感慨,下一刻,他的视线便被一堵“高墙”打断。
白清玉挡在他面前,低声幽幽的道:“丞相笑得如此欢心,除了勾引孤与姚陛长之外,还想勾引冯公子不成?”
梁羡:“……”我勾引你大爷!
更新来啦~~预告一下,下一个番外应该是阿羡哥哥和玉玉的现代之旅~~